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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酣然的梦境里,一直感觉到鼻头痒痒的……他微微动了一下,想拨开那种搔痒,可是左一下右一下,越近鼻端就越令人发痒,他终于忍不住,哈啾一声清醒过来。
"到底是什幺见鬼的……"他倏然坐起,呆呆地望着草地上那只偏着头、好奇地对他傻笑的小松鼠。
轻微的一个声响,他低头呆呆看着滚落在淡黄披风上的松果。
小松鼠欢然叽啾了一声,也不怕生地跃到他大腿上,手脚灵活地拾起了那颗松果,抬头露出了像是笑的神情。
原来是松鼠要捡落在他脸上的松果,所以才一直不断在他鼻头搔来搔去的。
他还以为……
落花悚然一惊,急急忙忙往身侧望去……
空无一人!
那个姑娘几时离开的?她……等等,好象有件事不对劲……
落花突然想到什幺,低头一看,披盖在身上的淡黄色披风不是那位姑娘的吗?
他缓缓拾起了披风,情不出口禁地凑近了鼻端嗅闻着披风上淡淡的香气……
有种处子幽香和青草的香气,还有一缕奇异的药香。
咦?
"是独活的药气。"他沉吟,研究着,"独活苦甘平、用以去风、遍身痛、散诸肿、去诸风、去寒湿……方才那位姑娘身上怎幺会有独活的味道?难道她家里有人生了寒病?"
方才她的脸蛋被乌黑发丝半掩映着,他无法观气色做评断,不过刚刚他实在也没有想到"看病"这回事
他轻柔地抚摸过略微粗陋的披风料子,神色怔仲,"不是寻常女子会穿的粗布衣衫,刚才那个姑娘……家境不好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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